2009年12月10日 星期四

[works] 你還有哪裡能去呢?


台灣的特殊地理位置及歷史環境,造就了其特殊的多族群狀態,並多在半受迫的情況下被移動、搬遷著。當年國共內戰後大批湧入台灣的大陸人士,可說是台灣近代史以來最大的一波移民潮了。

在台北市的街道名稱當中,有很大部分是按著舊時大陸地名所命名的,譬如說,潮州街、溫州街、金華街、玉門街、濟南路……。在這兩個地名之間,雖然名字完全相同,卻又存在著幾乎不相同的背景狀態。
雖然我們可以鄉愿的爲其辯稱,這僅是一個簡單的鄉愁式投射。但是我認為這當中有一個極為根本性的差別:在新約克(New York)或新阿姆斯特丹(英文:New Amsterdam,荷蘭文:Nieuw Amsterdam)

當中,這些地名仍然是由移民族群自然形成,這當中其實是一種社群生活之後的產物;但是台北的這個例子當中,卻相當明白的,是由統治方的治御權力在決定這些地名的配置,這也反映出,台灣其實大部分的空間分配,皆被採以類似的方式,並且行之有年。

這幾年相當熱烈的正名之爭,相當比例的人認為,名稱之爭僅僅是浪費資源的鬥爭。可以理解這種厭倦來自於台灣政治長期的粗糙二分法,計量的、匿名的大眾僅在投票時被賦予民主的暫時性權力,而非是被許諾可以對政治做更多更進一步的想像及參與。我們的民主被理解成有距離的消遣話題,而非真正切身的真實事件。但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選擇放棄爲自己的生活空間做決定,就也等於是默許公權力更全面而廣泛的滲透到我們的日常之中。

台北市,甚至是台灣,做為一個政權結理錯綜複雜的都市,交雜著每個時期的建物及人群、歷史記憶。在可能是國族意識形態的灌輸,又或許是某種鄉愁匱乏的主體自我補償,或者自然而然地對於新居住地的內化,這些地名寄託的並非是記憶式或情感式的鄉愁,而僅為符號的心理連結;但是對於這些不願意的移民們,在失去鄉愁的原初的想像對象的時候,這個僅有符號連結的街道竟也置換成了他們鄉愁的新載體。在我最原先訪問的對象裡面,也有受訪者以一種相當感慨的口吻表示,過去他們來台第一代還會有對這些路段街道名的認同感,但在下一代已消失無蹤。

這些無地流竄的鄉愁,只能寄託在這些錯誤的歷史遺體上(路名、日式古蹟或台閩建築),保持著某種距離,永遠投射失敗。

2009年11月19日 星期四

我希望我能看的更清楚

除了其他所有已經被動搖了的所指,仍然存在著一個所指,
他的在場不能被否認,那就是身體的所指,
即我們每個人活生生的肉體。
實際上,這個身體的所指是其他所有所指的所指,
因為,最終所有的所指、價值和意義都與描述和滿足身體的需要相關。
正是因為現在所有其他的所指都變得不穩定,
身體的所指,也就是我們自己的肉體,才做為一個問題顯現出來。
-----Lowe,1995

這些哲人們說的話總能如此撼動人心
我多麼欽羨像大江,或村上,或志寧
他們總能如此義無反顧的將自己的創作
賭注在一個僅僅是為了小小正義之名的事情上
總能如此義無反顧的
將自己的身軀置放在那最不穩定的點上
用身體去體會那最細微最細微的時局動盪
同時地訴說了宏大的格局和深藏的情感
我願將我一生創作的目標也如同他們一樣
我想更清楚的看見這個世界
雖然現在有一隻眼模糊了
我想更清楚的看清這個世界
然後告訴別人 我所看到的


2009年10月26日 星期一


我不和你談論詩藝
不和你談論那些糾纏不清的隱喻
請離開書房
我不和你談論人生
不和你談論深奧玄妙的思潮
請離開書房
我帶你去廣袤的田野
去看看遍處的幼苗如何沉默地奮力生長
我帶你去廣袤的田野
去碰觸清涼的河水如何沉默地灌溉田地
我不和你談論社會
不和你談論痛徹心肺的爭奪
請離開書房
我帶你去廣袤的田野
去探望一群一群的農人如何沉默地揮汗耕作
你久居鬧熱滾滾的都城
詩藝呀!人生呀!社會呀已爭辯了很多
這是急於播種的春日
而你難得來鄉間
我帶你去廣袤的田野去領略
領略春風如何溫柔地吹拂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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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時候偶然轉到這首歌
錄得開闊的環境聲響突然間
就被打中了
有時候與一首歌的相遇
是需要天時地利的
這是獻給所有疲累於世事的身軀
張懸的 恰如其分的再詮釋
已經過了一年了自從那事之後
未曾在一年之內被磨的這麼強烈過
應該是真的有所轉變了 我
雖然很多還是不像想的那樣
我也不知道該從哪邊開始
似乎一切都仍然沒個準則
另外原本我一直以為最後一句是
而你難得來相見
好像做這樣解釋也不錯

2009年8月28日 星期五

dear mili,where the wild things are,can get the ture wisdom.



Somethin' filled up
有什麼東西
my heart with nothin',
用空白 填滿了我的心
someone told me not to cry.
有個聲音 告訴我別哭泣

But now that I'm older,
但現在 我漸漸老了
my heart's colder,
我的心 也慢慢冷了
and I can see that it's a lie.
我已能看清 一切都不過只是個謊言罷了

Children wake up,
醒來吧 孩子們
hold your mistake up,
別一錯再錯啦
before they turn the summer into dust.
在他們讓這個夏日灰飛湮滅之前

If the children don't grow up,
如果孩子們能夠拒絕長大
our bodies get bigger but our hearts get torn up.
別像我們 那身軀漸漸茁壯 心卻慢慢被撕裂
We're just a million little god's causin rain storms
我們只不過是神製造出來的千百萬個小雨點
turnin' every good thing to rust.
專門鏽蝕掉一切美好的事物啊

I guess we'll just have to adjust.
我猜我們 正需要改變

With my lighnin' bolts a glowin'
一瞬的電光火石間
I can see where I am goin' to be
我終於可以看見 我正要前去的那個方向
when the reaper he reaches and touches my hand.
當死神來到並碰觸我的手時

With my lighnin' bolts a glowin'
在那一瞬間
I can see where I am goin'
我能看清我的方向
With my lighnin' bolts a glowin'
在那一瞬間
I can see where I am go- goin'
我終於可以看見 我正要前去的那個方向

You'd better look out below!

2009年8月26日 星期三

Murakami Haruki




今天我以一名小說家的身分來到耶路撒冷。而小說家,正是所謂的職業謊言製造者。

當然,不只小說家會說謊。眾所周知,政治人物也會說謊。外交官、將軍、二手車業務員、屠夫和建築師亦不例外。但是小說家的謊言和其他人不同。沒有人會責怪小說家說謊不道德。相反地,小說家愈努力說謊,把謊言說得愈大愈好,大眾和評論家反而愈讚賞他。為什麼?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
我的答案是:藉由高超的謊言,也就是創作出幾可亂真的小說情節,小說家才能將真相帶到新的地方,也才能賦予它新的光輝。

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我們幾乎無法掌握真相,也無法精準的描繪真相。因此,必須把真相從藏匿處挖掘出來,轉化到另一個虛構的時空,用虛構的形式來表達。

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先清楚知道,真相就在我們心中的某處。這是小說家編造好謊言的必要條件。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我會盡可能地誠實。我在一年之中只有幾天不會說謊,今天剛好就是其中之一。

請容我告訴你們真相。
在日本,許多人建議我不要來這裡接受耶路撒冷文學獎。甚至有人警告我,如果我堅持前來,他們會聯合抵制我的小說。主要的原因,當然是迦薩正在發生的激烈戰鬥。

根據聯合國調查,在被封鎖的迦薩城內,已經有超過千人喪生,許多人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孩童和老人。

我收到獲獎通知後,不斷問自己:此時到耶路撒冷接受文學獎,是否正確?這會不會讓人認為我支持衝突中的某一方,或認為我支持一個發動壓倒性武力攻擊的國家政策?老實說,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書被抵制。

經過反覆思考,我還是決定來到這裡。原因之一是,太多人反對我來。我和許多小說家一樣,總是要做人們反對的事情。如果有人對我說,尤其是警告我說,「不要去」、「不要這麼做」,我通常反而會特別想去、特別想做。

這就是小說家的天性。小說家是特別的族群,除非親眼所見,親手觸摸,否則他們不會相信任何事情。

我來到這裡,我選擇親身面對而非置身事外;我選擇親眼目睹而非矇蔽雙眼;我選擇開口說話,而非沉默不語。

但是這不代表我要發表任何政治訊息。判斷對錯,當然是小說家的重要責任,但如何傳遞判斷,每個作家有不同的選擇。我個人偏好用故事、尤其用超現實的故事來表達。因此,我今天不會在你們面前發表任何直接的政治訊息。

不過,請容我在這裡向你們傳達一個非常私人的訊息。這是我創作時永遠牢記在心的話語。我從未將這句話真正行諸文字或貼在牆壁,而是刻劃在我心靈深處的牆上。這句話是這樣的:「以卵擊石,在高大堅硬的牆和雞蛋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那方。」

無論高牆是多麼正確,雞蛋是多麼地錯誤,我永遠站在雞蛋這邊。

誰是誰非,自有他人、時間、歷史來定論。但若小說家無論何種原因,寫出站在高牆這方的作品,這作品豈有任何價值可言?

這代表什麼意思呢?轟炸機、戰車、火箭和白磷彈就是那堵高牆;而被它們壓碎、燒焦和射殺的平民則是雞蛋。這是這個比喻的其中一層涵義。

更深一層的看,我們每個人,也或多或少都是一枚雞蛋。我們都是獨一無二,裝在脆弱外殼中的靈魂。你我也或多或少,都必須面對一堵名為「體制」的高牆。體制照理應該保護我們,但有時它卻殘殺我們,或迫使我們冷酷、有效率、系統化地殘殺別人。

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我寫小說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給予每個靈魂尊嚴,讓它們得以沐浴在陽光之下。故事的目的在於提醒世人,在於檢視體制,避免它馴化我們的靈魂、剝奪靈魂的意義。我深信小說家的職責就是透過創作故事,關於生死、愛情、讓人感動落淚、恐懼顫抖或開懷大笑的故事,讓人們意識到每個靈魂的獨一無二和不可取代。這就是我們為何日復一日,如此嚴肅編織小說的原因。

我九十歲的父親去年過世。他是位退休老師和兼職的和尚。當他在京都的研究所念書時,被強制徵召到中國打仗。

身為戰後出生的小孩,我很好奇為何他每天早餐前,都在家中佛壇非常虔誠地祈禱。有一次我問他原因,他說他是在為所有死於戰爭的人們祈禱,無論是戰友或敵人。看著他跪在佛壇前的背影,我似乎感受到周遭環繞著死亡的陰影。

我父親過世了,帶走那些我永遠無法盡知的記憶。但環繞他周遭那些死亡的陰影卻留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我從他身上繼承的少數東西之一,卻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能向你們傳達一個訊息。我們都是人類,超越國籍、種族和宗教,我們都只是一枚面對體制高牆的脆弱雞蛋。無論怎麼看,我們都毫無勝算。牆實在是太高、太堅硬,也太過冷酷了。戰勝它的唯一可能,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每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靈魂彼此融合,所能產生的溫暖。

請花些時間思考這點:我們每個人都擁有獨特而活生生的靈魂,體制卻沒有。我們不能允許體制剝削我們,我們不能允許體制自行其道。體制並未創造我們: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這就是我想對你們說的。

不能說的三年 file no.201872307

"彼時陣齁,答哪看丟水塊來,我丟想講:魯細啊!嘛未赴想丟講內底阿擱一個囝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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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係伊厝內堵好有少年家伙底勒,嘛袂欉嘎加悽慘,這攏係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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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三年之後,豐文徹徹底底的拒絕跟世界來往,
這社會上的任何社群,
關懷和幫助,投不進他的生活圈裡

"啊阿伊自從彼拜A代誌了後齁,丟揪少塊和阮話先啊啦"

新政府接管了一切,也包括那前時代留下來的--雖然不多,且大部分也僅是瓦礫堆
豐文感覺他過去的一切像是被剝除,刮的徹底乾淨
他記得他小的時候有一次和家人,
在週休二日的時候,上清境農場去看綿羊剃毛秀
他發覺到那令人作嘔的,粉紅色的的影像記憶,此時正與他的肌膚重疊
大家都說,他還算幸運,

"阿文啊,賣擱瞎咧每日嫌東嫌西"

因為原本他有的東西就不多,
了不起也只是被拆了一棟本來就快塌了的破房子而已,
反正後來大家的房子還不是攏同款命運,沉滴水底

"拜託A~哩按呢擱嫌,卡等咧巡查官來你丟準備靠爸靠母!"

豐文只是每天搬張椅子,
坐到新漆好不到五年的新牆的新舖的花崗岩地板上那一整條的公宅廊道下捧著重新落成的區圖書館裡的重印版的書,看著看著....

2009年5月27日 星期三

bocoxouchxanchi




我常常可以倒在床上,或隨便一坐,攤開一張地圖在眼前,一下子就被那些充滿著種圖示的地方吸引。不管是那些去過或未曾去過的地方,在地圖上面被描繪的圖樣是如此吸引人。那些小巧的圖例、暗示地質的配色,尤其是線條---有時標定了位置,有時標定了溫度,有時劃定了各種勢力範圍(從政治到農作物),有時則是一條傳輸移動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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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地圖,是根據一定的
數學法則,將地球星球的自然現象和社會現象通過概括和符號縮繪在平面上的圖形。按照統一的設計和要求編制的多幅地圖的彙集被稱作「地圖集」或者「地圖冊」。
希臘在地圖方面作出了許多貢獻。埃拉托斯特尼首先推算出了地球的大小以及子午圈的長度,繪製出默認地球球體的地圖。喜帕恰斯創立投影法,提出將地球圓周劃分360°。托勒密於公元2世紀編纂的《地理學指南》詳細敘述了地圖繪製的方法,創立了更多新的投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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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認為你在地圖上指認城市,比起你親身到訪,還更能夠認清這些城市。
答:但透過旅行,你了解到其間的差異消失了:每座城市都像其他所有城市,各個地方交換著他們的樣式、次序和距離,像是一團無形的塵霧侵入了大陸。您的地圖原封不動的保存了差異:形形色色的各種性質,宛若名字中的字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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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地圖的時候,總能得到一些錯覺:要是碰上了不曾去過的地方時,似乎你可以就靠著這張地圖走遍各處,但是事實上在去到該地時,你見證了一次地圖的完美的欺詐術;看著已經去過的地圖時,這些你以為相當熟悉的地方,卻在這時候發現他不同的質理。看著你的城市變成星辰,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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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今世代,我們傾向覺得地圖是理性及科學的產物,其實地圖本身也有神秘的一面。古代地圖,尤其是在未知的領域中,常常跟非科學的宇宙觀結合來表達宇宙的關係。例如:中世紀的「TO地圖」把耶路撒冷描繪成世界的中心,把地球當作耶穌的軀體。此時的地圖沒有經緯網和比例尺,科學實用價值喪失。相反地,地中海人的航海地圖卻是非常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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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使用《MAp世界自由行》
《MAp世界自由行》系列是由最暢銷的旅遊書籍出版社MAp爲追求自由行的遊客編寫的旅遊指南。對於打算利用套裝旅遊的自由活動時間,或者買張機票就上路的自由行旅客,這套巨細靡遺的旅遊指南會是您最佳的選擇。根據本書精挑細選的”材料”配合讀者個人所需善加利用,相信《MAp世界自由行》對諸位讀者的自創行程將有很大的助益,也會讓您有一趟滿載而歸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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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地圖集有以下的特質:它顯示了那些還沒有形式與名字的城市的模樣。
形式的目錄沒有止境:在每種樣式都找到相應的城市之前,新城市會繼續誕生。當形式窮盡了變化,各自分開,城市的終結便開始了。地圖集的最後一頁,沒有起始,也沒有終端的網絡流瀉而出,有洛杉磯形狀的城市,京都──大阪形狀的城市,無形無狀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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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看到 一顆顆綠豆
緊緊包圍 藍色的河流
甚至看到 流動公路上誰在漫遊
你會看到 閃亮的黃豆
那是一棟 摩天大樓
甚至看到 某個地下鐵的出口

我們像螞蟻東奔西走
我們在誰的家 暫時逗留
兩萬公里驀然回首
拍下天長地久
人造衛星圍繞 這地球
我們卻圍繞著快樂哀愁
躲不過衛星的鏡頭
你會看到 燃燒的紅豆
落在這個藍色的氣球
一朵玫瑰 點綴著兵工廠的傷口

看得到森林化為烏有
拍不到你我變成了朋友
看到那個摩天大樓
拍不到我們在哪裡分手
拍不到眼淚的絲綢
我們只是 一顆蠶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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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別發生在有了網路和google map之後,我覺得我對空間的辨識能力似乎徹底的被這些劃時代的工具改變了。這以三萬英尺為單位Zoom in Zoom out的科技結晶,使的我的感官完全對他投降,人類的眼睛竟然也長了翅膀爬升到平流層、同溫層、增溫層。二十一世紀的人們,與未來簽署契約,交換來了科技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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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手機可為繁星定位
劉霞
本報訊
據英國《每日郵報》10日報道,美國谷歌公司研發了一套新軟件,使天文愛好者可以借助手機,確定星星和行星的位置,該軟件將于本周初推出。
這個名為StarDroid(星機器人)的谷歌地圖(GoogleEarth)技術,使用手機配置的全球定位系統(GPS)的定位功能來確定用戶的位置,并且將它同軟件內的太空圖片相比較。接著,該軟件自動給手機圖片上的星星和行星貼上名字標簽。
該軟件也可以定位物體與地球的距離,以及物體在星座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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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我常常倚靠記憶地址和精確的門牌號碼來找尋未曾到過的地點。同時我開始繪製地圖。


註:
1. 地圖註解節錄自維基百科。
2. 問答對話內容及部分文章節錄自【看不見的城市】,作者卡爾維諾,時報出版。
3. 旅遊手冊介紹改編自【JTB世界自由行-德國】,精英出版社。
4. 歌詞內容”人造衛星”,摘錄自陳奕迅【Special Thanks to...】專輯,作詞者林夕。
5. 新聞內容摘錄自科技日報中國際要聞版的報導。



2009年2月12日 星期四

歧路

歧路 ----- 城市空間,和穿梭於其中的人們

前言

全球化的時代之開啟,以柏林圍牆-一個地理分界的傾倒做為標幟。2008年的今天,世界各地區紛紛以整合地型態現身:歐盟、北美自由貿易協定、東南亞國協、石油輸出國家組織等等,在此同時交通運輸的進化扮演著事關重大的角色,更快捷的運輸系統扮演著敲碎地理藩籬的工具,這些新立的節點和網絡為未來都市生活建構了新的姿態。乍看我們不再有任何到不了的地方,然而資本樹立一道新的高牆,這些節點和網絡形成的空間排拒了其他位置,我們不是不再有到不了的地方,那是因為我們只能被安排到正確的道路和地方,被刪除的地方成為一片空白。





碎片

許多城市都擁有一條河,而河成為城市的心臟,譬如,塞納河之於巴黎,萊茵河之於杜賽道夫。這些河流被城市懷抱於中心,成為人類活動的聚集地。然而在台北,(甚至於整個台灣)我們的河流和城市交會之處,卻常成為城市的邊界,幽閉的禁地。兩側築起堤防,邊緣族群以此地為他們的烏托邦:建物的切割擠壓,產生的剩餘空間,這些被資本拋棄的碎屑,卻在都市計畫極度不完善的台灣,有被再設計利用的可能。一些支撐整個城市勞動力的人們以此為家(如大多從事板模工人的原住民他們是無法進入住宅市場的城鄉移民,在市場經濟的排擠效應之下,繳不起房租的他們只得往當時並不被政府及財團利益關注的河邊地移動),或者是在城市過度開發下,空間不足而推擠至此的市集(重新橋及福和橋下的跳蚤市場)。(雖然在今日,這些地帶反而諷刺的成為了資產階級的休閒新去處)




浮現

在地圖上,這些河流與人類活動的交會地帶沒有顯著的標誌,除了做為連結功能的橋之外,橋下、堤防內外的地帶,是交通節點及交通線路以外的空缺之處。這些地帶的特殊地理狀態,常使得這些地區發展出特殊的質理。在此展覽中,我將選擇這些橋及其周邊做為展間。



歧路(Falsche Bewegung。Falsch:錯誤的;Bewegung:舉動,動作)一名來自於文溫德斯的公路電影作品,這個展覽有一個固定好的路線及交通工具(計程車),隨著交通載具的移動進行看展的動作,即是來自公路電影的概念---發生在路上的各個事件對主角(看展者)產生的改變。“看展”這一動作將涵括更大的物理移動,要嘗試將看展者帶進這些空白之地,讓這些地方重新出現在每個人各自的心理地圖上。另一方面,試圖使藝術作品直接進入和作品內容相關連的社會場景中,是否可以有更直接讓觀看者產生雙重的意義對照的可能或使作品跨離藝術範疇連接上現實?作品和真實事件之間的界線是否可能變的曖昧不明(相較於在白盒子空間中)?在這其中,當代日常生活中,藝術究竟將以何種方式現身?Wrong move在這裡一方面有可能是開錯路,但也可能是一個新的路線生成的機會。日本建築師磯崎新曾提到:從大地湧出的黏稠的不定型物質,將充滿美德和安逸的城市吞噬殆盡,並在逐漸毀滅的過程中也進行著新的孵化…廢墟正是我們人類未來城市的型態,未來的城市即是廢墟。我想,這些歧異之地,和在其中的人,都有可能是希望之地。


展覽路線

中山橋下圓山計程車休息站(上車)-->百齡橋下-->三鶯大橋-->福和橋-->中山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