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6日 星期一



永公街的街長
作詞:張雨生 作曲:張雨生

我來唸歌 請您仔細聽
那個永公街上 說有一個奇怪的人
他每天行來行去 面黑黑又打赤腳
不過他都行去滿滿的垃圾桶
找垃圾桶裡面 別人拋棄的東西
他只在附近遊蕩
全村的人都知道他
我喜歡這樣稱呼他
說他是永公街的街長
他不癡 也不是傻瓜
他不狂 也不常說話
他的世界裡用著弔詭文法
他是永公街的街長
不可以世俗斗量的情感
不可以世俗斗量的牽絆
永公街的街長
他是文明社會的罪與罰
永公街的街長
像隻漂鳥因固執的追尋而跌下
永公街的街長
他在櫻花繽紛裡玩耍
永公街的街長
像隻漂鳥因逆風迷失了方向

2011年12月20日 星期二

洪箱阿姨的故事



想起彼當時 沙仔地養沒密
細漢就離家 做女工渡日
用目屎來紡織 故鄉的畫面
思念阮的土地 清新的香味

勤儉來打拚 得到王爺疼
指示來移山 車土種稻仔
收割米高高 番薯甜西瓜大
就此來返去 農家的生活

感謝彼粒山 黏土給阮晟
雙腳土黏黏 不願來叮凍
黏土也黏心 在地才知影
灣寶是元寶 這是阮的家

詞:胡慕情 / 曲:呂翊齊 / 演唱:灣寶地區居民

2011年12月17日 星期六

[轉貼] 關於"2007年他們在忙甚麼"一文和其他雜思

摘自:http://blog.roodo.com/torrent/archives/18494999.html

當每個議題已經變成一種政治人物的表面宣示,個案就要參考整個大局來做取捨,當2007年稍微的挑戰都不復見時,其實他們已經很清楚自己的支持者已經成為不受到任何自我反省衝擊的共同體,能配合大勢大打保皇戰的純粹忠誠戰鬥部隊,從老農津貼、水果價格到宇昌,而其它的議題則是偶爾利用來正當化保皇的相罵本,以土徵條例為例,國民黨就敢強行通過,然後自居土地正義,民進黨也敢在立院裡放水,因為他們看準了兩邊的支持者就有臉拿著正義的雞毛主動配合演戲互咬。當挑戰無法動搖到選票、資源、合法性,被政治人物甚至被民眾本身抵銷吸納的時候,取捨的標準當然就顯而易見,當只有騷擾沒有壓力,大家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在每個候選人及其支持者對改革、和平、人權、民主、正義、貧富差距都是用這種態度面對時,這樣2012年的總統大選的結果真的會改變台灣什麼嗎?大家就覺得他們這樣搞和忙這樣的方向是對的啊。

最後,所以從讓總統候選人繼續大玩表面宣示,顯示他們真的很忙於搞文化,實在很好奇昨天文化元年基金會為什麼有這樣的形式和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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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篇無直接關聯,
但我有時候真的覺得,
文化界到底哪裡好意思要大家來幫助他們?
那天在會場,看到現場許許多多穿著光鮮亮麗的文化界人(或說文青?)
甚至是坐在第一排發問的提問人,
有幾位早已以文化資本之力累積了許多人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的財富或聲名(當然裡面一樣有我非常尊敬的文化人)

我也不是不覺得藝術文化就完全不應該接受政府資源挹助
只是這些傾注進去的資源,最後到哪裡去了呢?
是少數金字塔頂端互相傾軋奪取話語權的學術遊戲?
是變成政府慶典塑造天下太平歌舞昇平的鑼鼓?
還是成為妝點資本家擁抱消費文化的胭脂粉餅?
這些資源有哪一點真正流回人們身上,
或做了對他們有益處的事情嗎?(噢別開玩笑了~難道要怪朝九晚九週末加班的上班族無法去逛美術館畫廊看兩廳院表演嗎?抱歉抱歉,現在看特展還要再加付200)
這些狀況,才真的是藝文界自己應該要先解決的問題
至於那些提問,不管是藝文預算真能提高或轉投給不一樣的團體
美術館的版圖重新分配(少開玩笑了,提問人裡面也有人是北美館雙年展審查小組,搞不好提問人們應該自己先互相打一架,他們真的知道坐在自己隔壁的人幹過甚麼事嗎?或是選擇裝傻然後繼續問一些違和的問題?)
或者是解決了閒置館舍,
但還是把這些散落各地的閒置館舍,
分配給恐怕跟當地都無任何關係的所謂"專業"藝文團體

只要這可怕的"專業"咒一日不解除,
藝文無法體認到和在地的生活、社會以至於人站在一起
在這之前恐怕仍都只是品味和風格之爭

自己身為這其中的一員仍應深自檢討

2011年12月5日 星期一

【暴民之歌】

當街道是我們的賽道
結他和搖鈴是我們的肢體
說不同方言的人是我們的同伴
當書本變成了超級市場裡的貨品
當稻米變成了跨國企業的議程
當勞工權利變成了高官的空話
警察先生,請你們讓路

當我們的四周充滿了攝影機
我們的訴求變成一連串的數字
我們的歌聲變成電視新聞的背景音樂
當記者證就是一切的通行證
當鎂光燈就是追捕我們的雷電
當我們被脫光了衣服裸露在報紙的頭條
當編輯以我們的同伴的血液作招徠
警察先生,請你們讓路

當走上前的同伴被更多的警察包圍
胡椒噴霧淹沒他們的聲音
我們站在場外
標語和口號是我們唯一的倚靠
我們站在一起,詢問你們
你們在做甚麼?
你們拿起水炮
你們拿起催淚彈
而我們在歌唱我們在跳舞
我們在靜坐

我們的同伴被包圍了
我們的同伴受傷了
我們被揍了的同伴被說成暴民了
我們變成看熱鬧的青年了

警察先生,我們來投案的
那一夜我們都是暴民
那一夜我們都擁有最強的武器
那一夜我們都高唱人民的抗暴歌


【暴民】 摘自島嶼之北 洛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