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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28日 星期日

台西村20160227/0228note

 

震唐:南風是台灣所有偏鄉的故事。[...] (關於癌症村) 僅僅400人的村莊,對生命的議題有截然不同的選擇,而這是被迫的。[...] (關於補償金) 台灣的政治人物習於以金錢處理問題,但是我不相信用錢可以買生命,有的人褲底浪咧丟欸凍走啊。[...] 大城鄉圖書館的預算15000/年。 [...] (談外流,城鄉差距) 總有一天這庄會消失,所以拿起相機紀錄,卻很尷尬地讓事物只能留在影像裡。[...] (談面對議題) 以前得癌在庄裏是見笑代,大家都默默地死去。

鐘喬:(介紹詹長權) 代表有錢人的科學和代表底層的科學

** 證言劇場: 

*以居民的身體勞動始--播西瓜種籽(使用已閒置多年的器具)、插秧、準備丈夫出海的飯盒(低語:我今仔日沒加番薯)、灑網(一個漂亮的圓)、切花菜的菜葉、割稻(傷到手,引出後面對器具的記憶)
*對於過去生活的記憶,介紹器具:播西瓜籽的長桿(西瓜瘋株,開花不結果,器具閒置。想用這支把那398支煙囪打倒。)、手指插秧器(過去單靠這指就能討生活)、竹編便當盒、鐮刀(關於彎腰得彎低,土壤護傷口。今日之土卻毒死人,怎能再護傷口止血)、掀肚現開刀傷疤、菜葉的比較
*村長對每個人提問--講照片、(許嬤)我若想到台西村民欸命運,(頓) 我叨想到彼陣消失的海鳥
*合唱南風歌
*外地演員進場跳舞,狂歡
*作勢、揮拳、手刀、喊聲

**

0228

*林生祥:他庄是我庄。圍庄:空氣汙染包圍村庄

**思考

參與的尺度和兩者張力間的空缺
如何引導舖排非專業者進入
對非專業者身體的訓練
如何加入更多的辯證情景(譬如討論到補償金,如有麥寮人)
對媒體和新政府的期待和民眾劇場特直的扞格

2013年9月11日 星期三



Te recuerdo, Amanda,  記憶中的阿曼達
la calle mojada,  在溼漉的街道上
corriendo a la fábrica  朝工廠飛奔
donde trabajaba Manuel.  那是曼努爾工作的地方

La sonrisa ancha,  妳的笑意盎然
la lluvia en el pelo,  雨點落在妳的髮絲
no importaba nada,  什麼都無關緊要
ibas a encontarte con él. 因為妳正要去見他
Con él, con él, con él, con él.  見他,見他,見他,見他

Son cinco minutos.  僅僅五分鐘
La vida es eternal  在妳一生中
en cinco minutos.  的五分鐘
Suena la sirena.  鐘聲響起
De vuelta al trabajo  是該回去工作的時候
y tœ caminando   在妳行進間
lo iluminas todo,  妳光亮了一切
los cinco minutos  在這五分鐘
te hacen florecer.  妳如花兒般綻放

Te recuerdo, Amanda,  記憶中的阿曼達
la calle mojada,  在溼漉的街道上
corriendo a la fábrica  朝工廠飛奔
donde trabajaba Manuel.  那是曼努爾工作的地方

La sonrisa ancha,  妳的笑意盎然
la lluvia en el pelo,  雨點落在妳的髮絲
no importaba nada,  什麼都無關緊要
ibas a encontarte con él. 因為妳正要去見他
Con él, con él, con él, con él.  見他,見他,見他,見他

que partió a la sierra,  他到山區奮力採礦
que nunca hizo daño.  他從未傷害一隻蒼蠅
Que partió a la sierra,  他到山區奮力採礦
y en cinco minutos  在這五分鐘
quedó destrozado.  一切都抹滅
Suena la sirena,  鐘聲響起
De vuelta al trabajo  是該回去工作的時候
muchos no volvieron,  許多人將無法回到工作崗位
tampoco Manuel.  曼努爾是其中之一

Te recuerdo, Amanda,  記憶中的阿曼達
la calle mojada,  在溼漉的街道上
corriendo a la fábrica  朝工廠飛奔
donde trabajaba Manuel.  那是曼努爾工作的地方

翻譯摘自:從台灣聽世界Listen to the world from TW

2013年8月30日 星期五













(圖片來源:苦勞網)

向山BOT
向海借地
向魚要翅
向動物謀皮
向農田徵收空間
向子孫貸款空氣
道德通膨 擠兌良心
直到地球對我們

暴力討債




2013年5月29日 星期三

造窯

2013年4月15日 星期一

Reinhold Messner:

"Alternative Energiegewinnung ist unsinnig, wenn sie genau das zerstört was man eigentlich durch sie bewahren will!"

2012年11月15日 星期四


不掛刀、不佩劍
也不談經論道說賢話聖
安安分分握鋤荷犁的行程
有一天,被迫停下來
也願躺成一大片 寬厚的土地


-吳晟-

2012年9月11日 星期二

記得另一個911



Yo no canto por cantar 我非為歌唱而唱
ni por tener buena voz 也沒有一付好嗓子
canto porque la guitarra 若因吉他而唱
tiene sentido y razon, 也有幾分道理
tiene corazon de tierra 大地有情
y alas de palomita, 白鴿振翅
es como el agua bendita 如聖潔之水
santigua glorias y penas, 跨越榮耀與傷悲
aqui se encajo mi canto 我的歌契合著
como dijera Violeta 我所說的比奧萊塔
guitarra trabajadora 彈奏著吉他
con olor a primavera. 體驗春天氣息

Que no es guitarra de ricos 我的吉他不為
ni cosa que se parezca 利慾薰心的劊子手而彈
mi canto es de los andamios 而是獻給苦勞的大眾
para alcanzar las estrellas, 我不為趨炎附勢而唱

que el canto tiene sentido 讓有意義的歌曲
cuando palpita en las venas 在血管中奔流
del que morira cantando 歌聲至死方休
las verdades verdaderas, 是至高的真理
no las lisonjas fugaces 沒有奉承諂媚
ni las famas extranjeras 不求名揚國際
sino el canto de una alondra 歌聲爭鳴
hasta el fondo de la tierra. 深入地心

Ahi donde llega todo 所有的人都來了
y donde todo comienza 眾口同聲
canto que ha sido valiente 勇敢的歌唱
siempre sera cancion nueva. 不斷催生出嶄新的歌謠


2012年4月30日 星期一




2012年4月22日 星期日

碾米廠資料

碾米-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A2%BE%E7%B1%B3 舊式碾製過程 http://library.taiwanschoolnet.org/cyberfair2003/C0334950068/makerice/a2.htm 現代化碾製流程 http://library.taiwanschoolnet.org/cyberfair2003/C0334950068/makerice/a3.htm 碾米設備今與昔-新式碾米機 http://webcache.googleusercontent.com/search?q=cache:_rET1XE56XoJ:www.sj2es.tnc.edu.tw/beauty/rice033.htm+%E7%A2%BE%E7%B1%B3%E9%81%8E%E7%A8%8B&cd=1&hl=zh-TW&ct=clnk

2012年4月7日 星期六
















一直到已經完全停止我的畫筆三、四年之後才賣出第一件作品真想取笑自己一下

好像去年底有跟朋友開玩笑說:如果以後有人想找我的書法作品,就會發現怎麼找到的盡是一些寫"溼地石化無法並存"、"捍衛家園"、"土地不是商品"、"農漁永續"、"護水"這一類的字

2012年2月8日 星期三

出外的囝仔




林中光樂團

出外的囝仔
詞曲:蕭澤倫

有真久毋捌返去思念的庄腳,
險險啊抹記欲對佗落車;
摜甲大包細包,
厝邊隔壁探頭問講,
這是佗來的少年兄。

踏入去阮兜曠闊的門口埕,
親像看著阿公猶原坐值遐,
入門阿母著趕緊來檢查,
看我自頭到尾敢有去乎減一仔塊肉!
我講腹肚枵甲強欲通尻脊坪,
阿爸講 歸家伙仔大家攏來吃,
阿嬤講 出門在外毋通濫肆食,
阿弟仔講 吃飯正是皇帝大。

我是在地的番薯仔囝,
我尚愛吃阿母滾的豬腳,
細漢尚愛甲郎偷擲羨仔,
大家攏叫阮大頭囡仔!

我是無腳的布袋戲尪仔,
為著理想生活來都市打拼,
毋是阮甲意四界來走拋拋,
之是無奈現實甲勞碌的命。

台北的北風吹甲是冷閣寒,
熱天是熱甲強欲火燒山,
你若問我講愛值佗位住,
我講你斟酌聽,你斟酌聽,
我欲來去山頂飼雞仔。

2012年1月13日 星期五

二三事








光頭昨天說
他覺得很可惜
當初割稻的照片沒能拍得更好一點

但是有時候當在其中的時候
身處現場的顫動和呼喊
哪能想的那麼多呢?
就是埋頭前衝
並且繼續相信著
今天埋下的一切
在未來都有機會開花嗎?

於是我們的年輕歲月
在失焦的照片裡兀自開花
在過曝的膠卷裡兀自開花
在晃動不已的影像裡開著花
這朵花也開在未來嗎?
現在.還不知道.

2011年12月20日 星期二

洪箱阿姨的故事



想起彼當時 沙仔地養沒密
細漢就離家 做女工渡日
用目屎來紡織 故鄉的畫面
思念阮的土地 清新的香味

勤儉來打拚 得到王爺疼
指示來移山 車土種稻仔
收割米高高 番薯甜西瓜大
就此來返去 農家的生活

感謝彼粒山 黏土給阮晟
雙腳土黏黏 不願來叮凍
黏土也黏心 在地才知影
灣寶是元寶 這是阮的家

詞:胡慕情 / 曲:呂翊齊 / 演唱:灣寶地區居民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記賴青松演講後一些思考之一



那天聽完演講之後,大致上有幾個面向的想法

首先是直接關於農業部份的。

其一,演講中有提到關於對量的控制:小農是抵抗大量消費的模式,是"謀生"而非"牟利"。而賴青松所描述的,他的固定買賣的購買者和他之間的關係,我想這是重建農村生活網絡,甚至是重塑當代被資本割離得破碎的生活,更重要之關鍵所在。曾經一度人類以分工以及專業謀求效率,進而使得土地所能負載的極限更往上提昇,但是這些分離的部門讓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也隨之疏遠:過去的食物是來自自家生產或者近鄰的交換,但在當代我們看不到餐桌上食物的生產者。疏遠帶來了匿名的效果,匿名使得責任得以被規避。賴青松在演講間笑談的"有機農業就是晚上才噴農藥的就叫做有機",我想道出的就是這一事實。當下在有機意識漸漸抬頭之際,竟也出現了許多不同的認證標準或者是品牌,為的是要代替消費者做把關,而我覺得這其實本末倒置。相對的,人與人的熟識和接觸帶來的是關係和責任感:傳統的農村關係可能在過去的地方派系組織下受影響,而顯得保守,但若能重新型塑這些組織,同樣的關係網絡所帶來的效果可能是完全不同的(譬如先前看到的,溪州鄉公所推動的一些在地生產在地食用方案)。

合理且適量的耕作,使產銷之間的層層關係回歸到更為基本的人對人之間的互信關係,也許才是擺脫資本控制之道。於是其實我們不太需要甚麼把關。鄰居的米和蔬菜、雞蛋和魚肉互換;都市歸農的年輕農夫供給原先在都市人際網絡裡的朋友;托兒所裡的營養午餐來自村子裡的阿伯...。

其二,有一段說法雖然不是主題,但是卻特別吸引我。他提到說,"農"是一自然生成的生產方式,並非生於資本主義時期,故並未針對資本主義制度做設計或適應,也就是說,"農業"和"農耕"在本質上是不完全相同的。吸引我的部分在於說,台灣農村勞動的主力有一大部分仍為老農,他們生長和從事農務的時間確實是在資本的控制仍未完全之前就開始了,那麼也就是當前的農村其實有一大部分仍然是過著只被資本主義低度控制的生活。這就讓我想到了我阿嬤,他的熱水來源是用庭院裡面的枯枝以及木材工廠裁切剩下的NG木頭,用灶燒水,如果非必要幾乎不使用瓦斯;煮飯可以用灶完成的菜色也都盡量使用灶,燒盡的灰則重新變成庭院裡菜園的堆肥,剩菜剩飯、取下不煮的菜葉果皮是雞的飼料,雞又生蛋。過去我對他這樣的生活其實不太能理解,但是現在想想,光一個灶就可以達到各種能源間的轉換循環,並且在這過程中是幾乎不需要消費的(除了引火的火柴或打火機,當作引信用的報紙)。如果說農村裡面有各種"節儉"或"惜物"的美德,換個角度看,他也是在被資本控制的城市生活之外,還留存下來"另一種生活模式"的可能之地(試想,該如何在城市裡面疊出一口灶?),我想這也是我們目前所從事的反農地徵收行動,除了農地的不可恢復性以外的,另一個非將這"希望的空間"保留下來不可的理由。


2011年10月11日 星期二

You are what you do, not what you say. 給我未來的孩子也給我自己






轉自:小火花

這是一位十二歲的加拿大女孩 Severn Cullis-Suzuki 在1992 年聯合國於巴西里約熱內盧召開的地球環境高峰會議 (Earth Summit in Rio De Janeiro) 的演說,她在世界各國領導人面前發表的演說,以小朋友的觀點向與會代表討論環境保護問題,短短六分多鐘的演說簡潔有力,真讓我們這些大人自慚。

以下是演講內容---

大家好,我是瑟玟.鈴木,代表ECO發言。 ECO是兒童環保團體(Environmental Children's Organization)的縮寫。我們是一群十二歲到十三歲的加拿大兒童團體,為了改變世界的現狀而努力。我們自籌旅費,從加拿大來到巴西,經歷一萬公里的旅程,只為了告訴各位大人們,必須改變現在的世界。

今天我來到這裡,沒有任何動機。我從事環保運動,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奮鬥。失去自己的未來,跟選舉落敗和股票慘跌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我在此要說的內容,是為了所有活在未來的孩子,也為了世界上那些飽受飢餓之苦卻無人關心的孩子們,以及無路可走而死亡殆盡的無數動物。

我現在很怕站在太陽底下,因為臭氧層有破洞。就連呼吸都會感到害怕,因為空氣中可能會有毒。

我跟爸爸常去溫哥華釣魚。直到幾年前,發現了得癌症的魚為止。而現在,我們幾乎每天都會聽到動植物絕種的消息。牠們永遠不會再活過來了。

我這一生當中有個夢想,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一片叢林,裡頭有各種野生動物和許多飛舞的鳥兒、蝴蝶。可是,到了我們的下一代,是不是再也無法擁有這樣的夢想?你們在我這個年紀時,是否曾經擔心過這樣的問題呢?

這麼重要的事情,並且事態如此嚴重,我們人類卻仍然用不以為意的輕鬆態度來面對。我只是個小孩,坦白說,不知道該如何挽救這個危機。可是,希望你們大人能夠明白,即使是你們也無法解決!

你們不知道,該如何填補臭氧層的破洞吧?
你們不知道,該如何讓鮭魚重回變成死水的河川吧?
你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絕種的動物復活吧?
還有,現在已經變成沙漠的地方,你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再造成森林吧?
如果不知道該如何恢復,就請別再繼續破壞下去吧!

在座當中除了政府、企業和團體人士的代表,也許還有媒體人士和政治家吧?你們是別人的母親、父親、姐妹、兄弟、叔叔伯伯、阿姨嬸嬸,而你們每個人同樣也都是為人子女吧!

我還是個孩子,但我知道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同一個大家庭的一員。

我們是個擁有五十億以上人口的大家庭。不,其實,是由三千萬種生物所構成的家庭。

無論國境與各國政府如何將我們區隔,這一點仍然不會改變。

雖然我是個孩子,但是我明白,大家身為這個大家庭的一員,就必須為單一的目標團結行動。

我很憤怒,卻沒有迷失自己。

我很害怕,可是,要把自己的感受傳達給全世界,我卻不害怕。

在我的國家,我們浪費了許多東西。買了就丟,然後再買過又再丟。這樣浪費物資的北方國家,根本無法將資源分享給貧困的國家。即使物資充裕,我們卻害怕施捨、害怕失去自己手中的資產。在加拿大的我們,享有充分的飲食與居家生活。時鐘、腳踏車、電腦、電視……要數遍我們所擁有的東西,大概要花上好幾天吧!

兩天前,我在巴西這裡遇到一群無家可歸的流浪兒。我們很驚訝,因為其中有個孩子跟我們說:
「我真想變有錢。如果我有錢的話,我要給所有無家可歸的孩子們,食物、衣服、藥品、房子,以及愛與溫暖。」

一個失去一切的流浪兒,都會想到互相分享,那麼擁有一切的我們,又為什麼要這麼貪婪?
這些不幸的孩子們,年紀都和我相仿,令我無法忘懷。我們出生在不同的地方,卻過著如此天差地別的人生。我可能也會是住在里約貧民窟的孩子之一,或是索馬利亞的飢餓兒童、中東戰爭的犧牲者,又或許是在印度當乞丐。

我雖然還是孩子,卻很清楚,如果把花在戰爭上的錢,全部用來解決貧窮與環境問題,地球將會變成一顆美麗的星球吧!

在學校……不,即使是在幼稚園,你們都在告訴我們,該如何在這世界上遵守規範。

比如說:

不要互相爭執,要以溝通的方式共同解決問題,尊重他人,弄亂的東西要自己整理,不隨便傷害其他生物,相互分享,及不能貪得無厭。

那麼,你們又為什麼做出這些不要我們去做的事呢?

請不要忘記,你們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場會議,還有,是為了誰而這麼做的。

是為了你們的孩子,也就是我們。各位正透過這樣的會議,決定我們要在什麼樣的世界裡成長。

父母總是告誡孩子,「一切都會順利的」,或是「我們已經盡力而為」、「這又不是世界末日」。

但我不認為,大人們還能再用這種話來告誡小孩了。

畢竟,你們有將孩子的未來排在第一順位嗎?

父親總是告訴我:「你的價值是以你所做的事,而不是以你所說的話來決定的。」可是我卻為了你們大人的所作所為在夜裡哭泣。

你們總是說愛我們,那麼,請用行動來證明。

謝謝你們聽我說完。

附上英文版的演說內容:
“Hello, I’m Severn Suzuki speaking for E.C.O. - The Environmental Children’s Organization. We are a group of twelve and thirteen-year-olds trying to make a difference: Vanessa Suttie, Morgan Geisler, Michelle Quigg and me. We’ve raised all the money to come here ourselves, to come five thousand miles to tell you adults you must change your ways. Coming up here today, I have no hidden agenda. I am fighting for my future. Losing my future is not like losing an election or a few points on the stock market. I am here to speak for all generations to come. I am here to speak on behalf of the starving children around the world whose cries go unheard. I am here to speak for the countless animals dying across this planet because they have nowhere left to go. I am afraid to go out in the sun now because of the holes in our ozone. I am afraid to breathe the air because I don’t know what chemicals are in it. I used to go fishing in Vancouver, my home, with my dad until just a few years ago we found the fish full of cancers. And now we hear of animals and plants going extinct every day - vanishing forever.”

“I’m only a child yet I know we are all part of a family, five billion strong, in fact, 30 million species strong, and borders and governments will never change that. I’m only a child yet I know we are all in this together and should act as one single world towards one single goal. In my anger, I am not blind, and in my fear, I am not afraid of telling the world how I feel.”

“I’m only a child yet I know if all the money spent on war was spent on finding environmental answers, ending poverty and finding treatises, what a wonderful place this earth would be!”

“You are deciding what kind of world we are growing up in. Parents should be able to comfort their children by saying “everything’s going to be alright”, “it’s not the end of the world” and “we’re doing the best we can”. But I don’t think you can say that to us anymore. Are we even on your list of priorities? My dad always says, “You are what you do, not what you say.” Well, what you do makes me cry at night. You grownups say you love us, but I challenge you, please make your actions reflect your words. Thank you.”

海市蜃樓與the desert of the real























今天去看了"海市蜃樓:台灣閒置公共設施抽樣踏查"這個展覽
非常的想推薦給大家
但是我想推薦的不只是看展覽
或者説展覽本身我覺得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這些硬體的設施在黑白的照片裡面顯得平板(也許是刻意的效果)
紀錄者們的拍攝也不是每個都很齊全
不過在這個活動裡面
他們做了一些非常重要也很對的事我覺得
除了透過紀錄來揭露真相以外
行動本身其實大過於展覽和出版

一個是,不由藝術家自己來執行拍攝任務
在訪談裡面姚瑞中説
他其實也是可以自己去拍
(我一開始也是覺得何必勞師動眾,他自己拍甚至可能拍得更好)
但是這件事情的確是因為集體的執行
甚至大部分執行的學生並非藝術創作專業
在過程當中,創作者反過來成為了將藝術專業解放的人
不強調"藝術家"本體,卻讓民主的個體集結起來
並且更顯強大
事實上,這些事,也本來就不應切割
每個人本來就都會是藝術家
也會是各具能力的行動者



另一個是,讓這些拍攝者重回現場
紀錄影片當中提到
雖然這些學生大多選擇自己的家鄉附近作為記錄點
但是他們很可能從來就沒去過這些地方
對於這些可能仍未有定見
思路仍未固定的年青學生
(我想是這樣的,從不是很流利且猶豫的訪談影片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們正在經歷一場腦內的變革)
讓他們確實用自己的身體和腳以及眼睛
並且和家人、在地的朋友交談
去體驗那一片片、一幢幢的"真實荒漠"
到這裡我就覺得"LSD"這名字真的是取得很好
我想到的並不是幻覺的部分
而是吞藥丸














這是LSD
















這是駭客任務的藥丸,長得很像吧~

這些還沒有定見的
可能是未來的創作者、建築師、攝影家...
乃至於更重要的,他們是未來社會組成的一分子
在吞下這顆藥丸後
就如同從母體內醒過來了一般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是Neo
或一定要變Neo
也不是要英雄化姚瑞中是Morpheus
但是我們需要很多清醒過來的人
don't only be a battery to them
穿透海市蜃樓,直到the desert of the real

透過看展覽或者是看報章媒體、網路爆料聯署
即便我們仍須透過這些平台和介質來傳播訊息
但是有一些事情
不論是行動者或藝術家、民代或政府
都無法為你代勞
別人的腳不會是我們的
眼睛也不會是
只是站在他人肩上
用別人的視網膜眺望
是無法真的完成社會批判跟個人覺醒的
一切的改變
還是有賴人真正的走出自己的房間

從抵達"現場"的那一刻起

展覽連結:海市蜃樓-台灣閒置公共設施攝影展 Mirage: Disused Public Property inTaiwan

2011年8月16日 星期二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3)















在這篇開始前先有一個小故事。

英國是個地鐵很發達的地方,就在他們的地鐵增建到一個規模之後,他們發現,用原本真實比例的地圖已經根本就裝不下地鐵圖了,而且歪七扭八的根本就看不懂,又重疊來重疊去。於是,一個工程繪圖員Harry Beck想到了好辦法,他用來自電路板的靈感,畫出了這張被稱做"The Tube Map"的地圖。這成為了一張影響當代生活甚鉅的地圖。曾經我的一個香港同學告訴我,很羨慕台灣人常常騎電單車(廣東話摩托車的意思);他說,香港人的生活大多是坐地鐵,而台灣人騎機車比較起來則充滿了"自由"的感覺。身為曾經的日不落國的一員,我想我的港仔同學的經驗應該是相當貼切的吧。

我那時,常揣想,那種"自由"感究竟從何而來。後來我才知道,哈利先生的Tube Map已經說明了一切,搭乘地鐵或捷運,人是被"輸送"到另一個地方,在這點對點的過程當中,只有一片闇黑,偶爾隧道裡的照明燈在視網膜前拉出一條半白半綠的線;地面上的移動則不然,沿路上是有坑洞(台北的路真的不是很平~哈)、攤販、花草和野貓。這張Tube Map除了在地圖學上造成了大躍進,也在美學修辭上留下了意義:過去的地圖雖然沒有人,但Tube Map更是過份地連房屋和道路也通通都沒有了。

講到這裡有點離題,再讓我們拉回來原先的參訪。通常提到了捷運,基本上大家總是毫不猶豫的認為這是公共利益的一環,為了成全大多數人的公共利益,少數人犧牲一點是ok的。於是出現了太多太多在"名為進步的風暴"底下成為或即將成為廢墟的地方。



















(這邊一家四口,要擠六坪大兩層樓的房子,另外有一戶則是五口擠六坪)

當看似私人利益的"居住權",碰上了一整個挾正正當當社會公益的捷運,這時捷運的口氣可大了。但是居住權絕對不只是私人利益而已,捷運工程也絕對不是全都為了大眾公益。捷運的部分,名為"大眾"捷運的上面或附近所蓋的房子,價格可一點也不大眾。所謂的"進步",是相當殘酷的,不是嘛?有個老梗比喻是,當整個社會正在賽跑向前,又有誰會回頭拉跌倒的人一把?



















搞不好我們其實是在跑兩人三腳(2300萬人22999999腳)。當晚和我同年紀的朋友PH剛好行過一處自行拆遷的廢墟空地,遠處閃耀著城市之光,而我心有戚戚的按下快門......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1)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2)

2011年8月15日 星期一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2)


空間因為人的存在而具有了更多的意義。

但是最要命的是,人的欲望無限,然而空間的佔有卻是排他性的。佔有的"佔"字,看起來不正像極了一個人在一塊四方的地上插旗子嗎?今日在資本主義掛帥的城市空間擴張之下,貧富差距加大之後,可真是讓底層的人民吃足了苦頭。亞當˙斯密(Adam Smith)在他的經濟學理論假設當中,忽略的最大一塊就是:土地並非無限的資產,以致今日任何的國家機器或企業財團,皆以「看不見的手」這個口號,仗自由之名從都市橫行到鄉村,行大規模掠奪土地之實,但土地從來就不會變多。

進入參訪的正題。這天(8/13)我們訪問的,是十四張的"溪邊寮"聚落。地如其名,這個地方的確是大台北地區所剩不多的綠地了(不是假綠地的那種,而是確確實實的仍有農業生產在進行中的地方)。相對於"店仔街"稱做"頂面",這邊的居民稱自己的聚落叫做"下腳"-再一次的地如其名的宿命,這塊土地和上面居住的人民,的確是長期以來不斷的被上層階級的人踩在"下腳"。目前整個十四張區域所面臨的是新北市捷運環狀線的機廠工程,徵收的區塊,包括店仔街和溪邊寮算在內,總共有15公頃;機廠的基地實際需用到的,大約是兩公頃左右,剩下的地,會怎麼用其實大家也心照不宣。以房仲業的術語來說,這個就叫做"題材"。














(是巧合嗎?前一次我看到一樣的大蝸牛,是在一樣承受捷運機廠之苦的樂生療養院)

前文提到店仔街的人除了兩三戶走不開的人以外,幾乎已全數主動搬空。而我們真正參訪的溪邊寮三四十戶左右的居民,卻是更加弱勢的一群。他們是一群連地權都沒有的住民。這裡的人,早年來到十四張聚落開墾後,是集體向一個大地主承租下溪邊寮這一帶的土地,直到後來地主過世,並且無繼承人的情況下,政府便將這塊土地收歸國有。然後又過了幾十年的安樂生活,直到都市擴張到了這邊之後。這邊的居民雖然依舊持有地上物權,但政府卻依地方自治條例為由,查估民81年前的建物賠七成,81年後的建物賠三成,88年後的則不賠。早年開墾,別說登記或建照這些東西,肯定是不會有的(自始至終這些建物就是"依法"視為違建),讓居民們更苦惱的是,早年蓋的磚房,因為家裡人丁越來越多,而往上加蓋的鐵皮厝(家裡壯大,有經濟能力離開的人我想也不需要留下來加蓋鐵皮厝吧),或者是磚房年久失修,為了補漏或補壁加上去的屋頂浪板或磁磚,也一概被視做改建的證據。於是,原本房子的估價就已很低了,加上這些被挑毛病的地方,補償金更是被扣得七零八落。當然也不是為了要爭錢,說實在的,50萬跟20萬的補償金,對於要在台北繼續生活,都只是太傻的期待。





































(以這張圖為例,假若左上角的浪板,是在88年之後才加上去的,那麼這戶人家很有可能就會變成"零"補償金。就因為這樣,很多住戶都已經漏水了還不敢補...)

溪邊寮的居民並不孤單,雖然這樣形容很怪,但是現時的狀況是,大台北地區飽受剝奪居住權之苦的人們實在不少。捷運萬大線、樂生療養院、二重疏洪道、瑠公圳聚落、都更受害者、高房價背房貸的年青人、租房子被欺負的......這裡有寄居蟹、找不到殼換的寄居蟹、無殼蝸牛、殼太重的有殼蝸牛、蛞瑜......。

參訪當天KMT議員無預警的到場,在場釋放出"比照北市版的自治條例會過"的訊息。這個條例是甚麼呢?(感謝友人AB提供資料)

法規類號: 北市0六-0二-一00一
名  稱: 臺北市舉辦公共工程拆遷補償自治條例

第二十一條  舉辦公共工程須拆除合法建築物、舊有違章建築或既存違章建築之全部時,
應對建築物所有權人以下列方案安置:
一 對合於國民住宅 條例之承租規定者,依國民住宅出售出租及商業服務
設施暨其他建築物標售標租辦法規定優先辦理承租國宅。主管機關無法
於拆除建築物前,完成配租作業,供其遷入而須等候者,按月發給安置
房租津貼 新臺幣 (以下同)二萬元,不足一個月以一個月計算。最高
安置房租津貼總額不得逾九十萬元。
二 放棄前款承租國民住宅者,發給安置費用九十萬元。
三 主管機關無國民住宅可供配租或建築物所有權人為非自然人,由主管機
關發給安置費用九十萬元。但拆遷戶為公法人者,不予發給。
四 對不合於國民住宅承租資格者,發給安置費用九十萬元。

議員表示,一定會讓迫遷戶們拿到90萬。然後不斷強調議事是合議制,他無法保證。是呀,又是錢,但是居民要的是錢嗎?90萬和20、50萬,又有多少差別?只不過是多撐個幾個月,然後最終還是要面臨無處可居之問題。政治代理人已經不值得大家繼續相信了,選票只是民主的其中一環而已,在此中更多的真意是人們自己的醒覺和進步。














(參訪中的人們,而包圍十四張的則是各種平地乍起的新興地產大廈,香港人管這叫做"石屎森林")

這些人們真正需要的是"家"-一個可以遮風蔽雨的地方,而不是任何七零八落的補償。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1)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3)

2011年8月14日 星期日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1)






















有人認識這隻小狗嗎?

他是海賊王裡面的一個小橋段故事主角,名字叫做咻咻。咻咻在主人病逝之後,就一直每日守在這幢裝載了他和主人之間所有記憶的寵物店前面,不讓任何人侵犯他的這個"寶物"。就連房子被毀了,只剩下最後一包狗飼料,他仍舊繼續守著一堆廢墟,和一包狗飼料。

然而我今天看到了一幕幾乎一模一樣的情景。














(在我待在那邊的時間內,這隻小狗沒有移動過半步)

這是一個位在新店,名為"十四張"的聚落。這邊的居民分別來自雲嘉南、中彰投皆有,是一個早期典型"落腳城市",且早已至少延續三代,落地生根。據當地居民所言,他們約於1950~60年代間落居於此,剛開始以從事新店溪砂石開採之勞務為生,屬於重度的體力勞動;晚近則多以臨時工、貨運工等等為業,甚至有為數不少者處於待業中、無業狀態。綜觀台北城市擴張的歷史之下至今,整個早期屬於城市較外圍地帶的地方,譬如:後山埤、三重、蘆洲、新店...等地,來到今日,已經開始壓迫到原先生活於此,整個社經地位和生活狀態較不若都市核心地帶優渥的人們。














(已經搬遷一空的"頂面"庄頭)

照片看到的是已經在7月底搬遷一空的十四張聚落其中之一"店仔街"。這一區的人在無奈之下,接受了新北市政府的獎勵補償辦法,於7月31日前先行自行搬遷,以求領取微薄的補償金。在倉促搬遷之下,據仍不願離開,店仔街僅存的兩三戶住戶表示,這有可能是因為主人新找到的住處無法飼養狗兒,或是主人根本就還沒能找到他處棲居,甚至是根本就無法得知的原因,只好將狗兒留置此處(按:但我實在是不樂見這種行為)。一個阿嬤說,曾經有外來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動保團體的人,想試圖把狗狗帶走,狗兒卻極力反抗,白天的時候,狗狗還時不時會去敲打或抓已經關起來的大門。














(面前還擺有鞋子般的玩具,這隻小狗過去一定是備受寵愛)

狗兒雖然不懂,為什麼他有自己的家卻歸不得,但是狗兒卻比大多數的人都更具備一份,對房子和家的依歸感。這不是錢、容積、建蔽率或投資題材,而是居住-和空間互相聯繫的情感。

"家"的定義有很多種,但至少得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吧。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2)
14Report-新店十四張聚落參訪報告(3)

2011年7月15日 星期五




未來的光


囝仔你有聽到驚惶的聲,是社會吵鬧紛亂的聲
不管你的耳仔是要聽還不聽,每天不斷充滿暴力的聲

我要來對你們說一聲抱歉,讓你們來聽見無奈的聲
我會牽起你的雙手 走在頭前 陪你作伙走

望恁可以有善良的心 望恁可以有正義的聲
望恁可以慈悲為懷 望恁可以是非分明

望恁疼惜天然土地 望恁可以來敬天畏地
望恁珍惜萬物的寶貴 共同擁抱生命共同體

廣大的土地藏在腳底 無盡的色彩綻放天空
夢幻的草原手牽手 宇宙萬物四海包容

囝仔你有看到頭前的光,是咱的未來 希望的光
美麗的山嶺 清氣的海水 善良的海豚 他說 想要來和咱做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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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未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