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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30日 星期六

[書摘] Nikolaus Pevsner: Die Geschichte der Kunstakademien, p. 269

 [...] Die Kunsterziehung der Vergangenheit hat lediglich ein Proletariat selbstgefälliger Künstler produziert, die unfähig sind, im Lebenskampf ihren Mann zu stehen, weil sie ohne jede „Verbindung mit den Realitäten von Material, Technik und Wirtschaft erzogen wurden“

過去的藝術教育僅生產自鳴得意的無產的,無法在生活的鬥爭中自立的藝術家,因為他是在沒有與物質、技術和經濟上的現實事務的聯繫狀況下被教育、培養出來的。

2016年7月20日 星期三

[書摘] Gramsci-Reader: Selected Writings 1916-1935, p. 57

文化是與此完全不同的一種東西。它是一個人內心的組織和陶冶,一種同人們自身的個性的妥協;文化是達到一種更高的自覺境界,人們藉助於它懂得自己的歷史價值,懂得自己在生活中的作用,以及自己的權利和義務。但是,這些東西的產生都不可能通過自發的演變,通過不依賴於人類自身意志的一系列作用和反作用 [...] 。人首先是精神,也就是說他是歷史的產物,而不是自然的產物。否則,怎麼能夠解釋這一事實:既然向來存在者剝削者和被剝削者、財富的創造者和自私的消費者,為什社會主義尚未實現呢?事實是這樣的,人類是逐漸地、在一定的階段上才意識到它自身的價值,並且贏得這樣一種權利去拋棄掉由少數人在前一個歷史時期強加於它的那些組織形式。這種意識不是由於生理需要的殘忍刺激形成的,而是對於為什麼存在者某些條件,和如何最妥善地去把居於附屬地位的事實,轉變為起義和社會重建的導火線,這一問題做出明智判斷的結果。開始是少數人,後來是整個階級都有這樣的明智的判斷。這意味著每一次革命都是以激烈的批判工作,以及在群眾中傳播文化和思想為先導的。 

2016年2月28日 星期日

台西村20160227/0228note

 

震唐:南風是台灣所有偏鄉的故事。[...] (關於癌症村) 僅僅400人的村莊,對生命的議題有截然不同的選擇,而這是被迫的。[...] (關於補償金) 台灣的政治人物習於以金錢處理問題,但是我不相信用錢可以買生命,有的人褲底浪咧丟欸凍走啊。[...] 大城鄉圖書館的預算15000/年。 [...] (談外流,城鄉差距) 總有一天這庄會消失,所以拿起相機紀錄,卻很尷尬地讓事物只能留在影像裡。[...] (談面對議題) 以前得癌在庄裏是見笑代,大家都默默地死去。

鐘喬:(介紹詹長權) 代表有錢人的科學和代表底層的科學

** 證言劇場: 

*以居民的身體勞動始--播西瓜種籽(使用已閒置多年的器具)、插秧、準備丈夫出海的飯盒(低語:我今仔日沒加番薯)、灑網(一個漂亮的圓)、切花菜的菜葉、割稻(傷到手,引出後面對器具的記憶)
*對於過去生活的記憶,介紹器具:播西瓜籽的長桿(西瓜瘋株,開花不結果,器具閒置。想用這支把那398支煙囪打倒。)、手指插秧器(過去單靠這指就能討生活)、竹編便當盒、鐮刀(關於彎腰得彎低,土壤護傷口。今日之土卻毒死人,怎能再護傷口止血)、掀肚現開刀傷疤、菜葉的比較
*村長對每個人提問--講照片、(許嬤)我若想到台西村民欸命運,(頓) 我叨想到彼陣消失的海鳥
*合唱南風歌
*外地演員進場跳舞,狂歡
*作勢、揮拳、手刀、喊聲

**

0228

*林生祥:他庄是我庄。圍庄:空氣汙染包圍村庄

**思考

參與的尺度和兩者張力間的空缺
如何引導舖排非專業者進入
對非專業者身體的訓練
如何加入更多的辯證情景(譬如討論到補償金,如有麥寮人)
對媒體和新政府的期待和民眾劇場特直的扞格

2015年5月26日 星期二

侯導

http://www.nextmag.com.tw/breaking-news/people/20150525/20049160 還想多說一點。那個暴雨夜,大到帳篷得要族人扯著才不致於飛走。我們一伙人在前台。侯導在第一排那裡,自若地坐著,似乎也無風雨也無晴。我寫得很爛,但是他真的就在那裡沒動過,從頭到尾。 在這之前雖然我也就從來沒錯過他的電影,但後來才真的知道這樣的作品是從甚麼樣的身體裡面出來的。 後來我在德國,也常常遇到喜歡侯孝賢電影的外國同學。我往往會跟他們補述那個雨夜,或者那個可以把人曬乾的競選總部前。這樣才是一個完整的侯孝賢。

2014年5月1日 星期四

自己的藝術自己爭

課堂拜訪柏林藝術家工會。會長問我們知不知道現在有的工作室補助是哪來的。他說,當時他們,每隔一陣子就佔領一次柏林重要的博物館。談到當初佔領新國家藝廊時,會長還說因為旋轉門可能過不去,他們還請女性藝術家佯裝成孕婦推嬰兒車,好誘騙館員開側邊大門;接著趁隙,所有行動者們一哄而上,搬著自己的大小物品然後將新國家藝廊佔滿,外頭的夥伴則對群眾宣傳,沒有工作的空間,就不會有這些藝術品。一次一次,直到政府願意退讓。

除了臉年輕不再,這位大叔現在仍不斷地為藝術工作者的權利和政府周旋:社會住宅及藝文用途代以公有地產私有化政策、藝術工作者基本薪資、撥給獨立藝文場景的政府預算等等。


2014年1月17日 星期五

〈七重絕望〉



每個清晨尋找
尋找殘羹剩餚
藉此活過另一朝

醒覺的知識
在這塊法律的荒野
無權生存

長年累積的經驗
未嘗見世況好轉
只有惡化

羞愧於幾乎無力
改變任何事物
而幾乎抓住的
終究是另一條死路

聆聽千萬承諾
從你和親人身旁
冷酷無情地走過

抵抗者示範了
被炸為塵灰

你自身被殺的重量
近似於
永恆的天真
因為它們多不勝數

———

John Berger

source: http://www.guardian.co.uk/theguardian/2001/oct/25/features11.g21
(翻譯:吳莉君)

2013年11月29日 星期五

誰推倒了牆?



Erudiendae Artibus Iuventuti 
Der in den Künsten zu unterweisenden Jugend

2013年3月31日 星期日

和V的對話
















i:

其實我想了更複雜的事,不知道你有沒有類似的同感?

影片裡主角和後來做為他的對手的老闆,在開頭和結尾都各自Demo了一次廣告片。這兩次的Demo對我來說不太是個過水橋段,反而其實才是整個電影最強烈的楔子和結尾,前後呼應。
在這兩次,幾乎用了一模一樣的台詞。

男主角:以下你所看到的影像,絕對是合乎智利當前的社會狀況,而且我相信,智利的人們已經做好準備,能夠接受這樣的東西了。
老闆:是的,沒錯!(我記得他的用語是Absolutely)

影片內Demo的內容,從第一支象徵著美式文化的可樂(同時也是資本主義、跨國邪惡企業,當然也是號稱"民主自由"意識形態的象徵)到第二支影片裡面,富豪和都市貴婦名流,在天台上搭乘直升機的風情賣弄。夾在兩支廣告片中間的則是風起雲湧的"民主化"(如果有的話)過程。詭異的是,NO陣營雖然號稱要改變底層人民的處境,但是在第二支"絕對合乎智利當前的社會狀況"的影片中,階級的落差無非是更加拉大的(第一支影片裡面至少主角還是年輕人)。

在這個對比下,我無時不刻想到的無非是台灣。我們同樣經歷了獨裁,和相近的"民主化"(事實上被簡約成只是"投票")的歷程。然而到了今天,當初草率而未經深化的進程,帶來的更是類似的,更劇烈的社會階層分立。其實我並不會覺得保守派(其實我覺得應該稱之為基進派)很煩,甚至是我覺的男主角也沒有真正覺得他們很煩(每次他Demo完影片後,回家裡都是一附抑鬱樣,並沒有所謂創作者說服了人之後的那種快感)。當基督民主黨的黨魁(片中主要和男主角溝通聯絡的胖胖政治家,而該黨現在也是智利主要的執政黨)喊出要以快樂、希望、夢想等等超越悲情的概念包裝形象時,我根本就把那個身影和口號同陳水扁疊在一起了!(北市長選舉的口號:「快樂、希望、陳水扁」。總統競選時的口號:「有夢最美,希望相隨」)

我無法在當下就對該如何打宣傳戰或文化戰做下決斷,亦即,這二者之間的高下衡量並沒有如此簡化,畢竟,身為藝術工作者,我也真的覺得最初那個只有放衝突和犧牲者影像的廣告片太過廉價、也毫無感官上的吸引力。但是我覺得在電影裡面,導演是同情基進派的,如果沒有同情,最少也是賭爛當下的執政者,也就是當初喊出希望、快樂的基民黨。基進派的Ricardo,在主角Demo完其中一段影片後,忿忿地說:那麼那些轉型正義的事就都可以拋諸不管嗎?結果,當投開票時NO陣營遇上了可能會被做票的跳電鳥事時,基民黨的胖黨魁插了一句話:「要不要問問Ricardo?他應該會知道現在該怎麼辦。」這段雖然輕描淡寫,但是對我來說就好像當民進黨再度遭逢政治低谷時,才想起得要再次端出廢核神主牌、反威權的野百合/草莓或者反對自由貿易,守護本土的基本價值。但是當此同時卻也都太遲,當初的同志早就被逐得不知去向;而這塊神主牌也舉的意興闌珊,甚至意不在此。然而不管是Yes或NO,背後一樣都存在著美國這支大手,只是一個擁護的是強人政治,一個是用文化與經濟做為殖民手段(超人和珍芳達這些好萊塢明星的那些廣告片段)。我和智利同學確認過,至今沒有變的是,智利的人還是不會在課本或歷史教材上讀到任何有關轉型正義的片段,縱使獨裁強人早已在公投之後下台一鞠躬了。

所以說,對於統合的組織我會打個問號。當然我是贊成若要更積極參政,社運進入體制或組織化一定是必要的!這光看Y在進入體制後可以做出多少改變就知道了!但是若這個統合組織像電影中後來慶祝勝選的狂歡民眾喊出「跟著我們一起跳!你如果不跳就是皮諾契的同路人!」這樣的話語時(這樣的話語對於我們來說是如此耳熟,反核和樂生不就是一下被指責為老K同路人,一下又被指責為冥浸洞),那麼我恐怕也只能像男主角一樣落寞的繞過群眾走回家。

這些大概是我看完電影後在想的問題,也就是,我認為電影想討論的核心問題--我們該怎樣使用這些文化或者操作感官的技術,又不能只使的這些感官帶出來的張力,只停留在大腦皮質層,而無法做更深入的歷史或政治詰辯。講白一點,有時候我擔心我們搞得太輕鬆,太快樂了,而失去該有的反省(請先暫時當做我過度杞人憂天.....畢竟我們離那個成功的終點還很遠.....)。關於這些思考,剛好今天又看到這篇文章覺得很有感觸。摘一段跟你分享:

*** *** ***

基客之後社運的低迷也連帶影響學運社團的運作與行動力。我們在社團的聚會所白板上寫著:「快樂革命.輕鬆鬥爭」,雖是自嘲成天喝酒打屁閒嗑牙,但其實反應了當時學生運動的瓶頸。令人血脈賁張的社運事件愈來愈少了,滿腦子社會政治分析的學運份子總不能這樣閒著,一批批的學運份子進入了熱門的立法院當助理。我心裡開始懷疑,那些政客,不正是我們所批評的「議會路線」的當然代表嗎?而「民進黨」,不正是學運大老口中「資產階級」代言人?

對於這些詰問,學運圈內部當然有一套完美的說詞。最後,我也跟著同社團的友人統包選舉的案子,為了什麼?為了某一天的奪權做好政治準備!這些當然是狗屎。近幾年來,民進黨內新人輩出,而當初學運圈內左右鬥爭、議會路線vs社運的鬥爭、民學聯vs台大的鬥爭,到現在變成笑話一場。不分派系,大夥兒有志一同入黨為昔日「潛在的次要敵人」效力。某大記者寫了一本野百合世代的書,我竟在裡頭看到某桃園縣議員(當初是三月學運廣場金童)嚷著說年輕時候的左派思想是太不成熟、幼稚等等的。我不知該相信這班人的過去或是現在,但無論如何,總有一個時期的他們「說謊」!

http://blog.roodo.com/nakasi/archives/1397282.html

*** *** ***

願我們大家都能真誠的並肩走到最後,並且總是遇錯直言,不寬貸但也不因此減損共同努力的情誼哪。

(......感謝聆聽孤單杞人憂天留學生的無處傾瀉)


V:

在看電影的當下,許是我累了,被激起的感慨很少,可是我能夠理解某些片段的情緒,那種不耐、那種無奈,還有疲憊的姿態。大概是因為我也跟男主角一樣,都是之前幫大企業、政府寫廣告,這整部片對我而言的時序,是在我剛離開公司試著公民參與,親近N團,想開始做些改變的時候…

那時我曾經相信「快樂、希望、樂觀」是可以令人熱愛的,願意去跟隨的。這是正常的,影像才幾分鐘不能賦予過大的願望,怎麼可能把所有的人挖出來、還得要他們面對真相再跨越?不可能,這是要他們自殺。

但現在我發現這些東西不會讓人主動,更不會長久。

因為選擇這些東西的同時就是選擇轉身了,當男主角說「人民只(just)想要向前看」,既然都過去了怎可能再拿起來?可是我也不喜歡僅能不停揭發真相,那也只是種片面,揭發完之後呢?

觀眾像是面對五百公尺高的海嘯沖刷而來,屍橫遍野後,人在求生存時只會更不擇手段。我常覺得現在的那些真理盲跟真民粹,就是這樣同源不同路來的(老闆因霸權而變得陰狠,男主角同樣也是因霸權而改變選擇)…

如果核四公投有15分鐘,我能做什麼?

我們當然不能用首歌就過去,可是只能不斷報導被隱藏的真相嗎?再拿國外的新知識?還是有人願意來討論討論,我們的民主根本是假的,核四公投不只是投核四,而是選擇媒體不要再隱瞞真相,人民有知的權利,專家不該被御用,政府應該有擬訂政策的能力(不然真不知道要你來幹嘛),企業要轉型社會福利機制…

根本講不完啊可惡!!(怒翻桌)

我曾想過,如果能組個團隊,專門製作網路電視台,做些節目介紹老農的智慧,挖出不為人知的鄉野大廚烹調,每到之處辦場流水席讓大家吃得痛快,期間不斷塞進土地跟水的知識。
也曾想過,弄得像TED一般,有質感的網路演講,不分左右就上去針對「國家未來想像」去講,我們太久沒人討論國家未來,我都快放棄去想像…需要點指引,需要些方向,才能被觸發去討論。

最後消極的想說幹來場類Woodstuck音樂祭好了,趁著文青、Hipster多,搞到能把街都給封掉,說不定還意外有效(我承認我根本右派)。

唉,上述都能做到,只是真正的深層是教育、是體制革命,我現在會開始尊敬陳水扁,至少他上任後很多都不避諱的繼續去談、去挖,甚至去改。對於你朋友說現在的智利,我反而會思考那些推翻之後的建設,有理想的人應該要積極去做,廣告人退下後,才是真正的改革,還沒有結束…

男主角最後的落寞,於我,是認為「就這樣結束了嗎?」,接著什麼都不用做了嗎?
最後的廣告,不是的,不持續,結果只是換種霸權罷了。

另話,坦白說一開始我接觸社運團體,真的覺得,超不團結的…我指的不是大家各有理念上的堅持,而是,靠盃有些根本是「誰先來做得多講話就大聲」啊……社運搞什麼階級意識啊幹(囧rz

直到N團,我才有些許希望,至少是個平等的平臺,年輕人確實有發揮空間,而且與組織間橫向關係也都很好,我很喜歡,直到現在也是。

不過,和平、創意、不抵抗,被動的回應霸權,不是我最想要的。所以我逐漸走遠。我終究是個主動的人,只是還沒想到如何去主動?要對哪些人主動?

2012年12月2日 星期日

關於動員


忽然想通一件事
倘若當藝術家或藝術家做為中介者的身分
能夠越收束越隱微越不被看見時
群眾和被動員出來的這些力量才能夠最大化

2012年11月2日 星期五

衝突廚房-Conflict Kitchen

節譯自We Make Money not Art網站訪談文章/












這是一家只提供與美國目前有衝突的國家的食物的得來速餐廳,當前正提供的是來自伊朗的食物(編按:2010年6月,後續還有阿富汗、委內瑞拉、北韓等等)。包裹Kubideh Kebab的是一張寫著伊朗當前事實狀況、文化、政府以及美國如何對待他們的包裝紙。每四個月餐廳會更換一次主題,借機在這當中討論文化、政治當中的誤解、衝突和矛盾,以及一些迫在眉睫的問題。

包裝紙上的描述和故事往往以第一人稱的方式呈現。這些說法是來自於團隊在匹茲堡和伊朗對於伊朗人有關於文化、政治的主題的訪問。這些以第一人稱呈現的觀點也常常包含了衝突和矛盾在其中,他們希望呈現的是並立的觀點,透過這些意見來啟動對話。

創辦人之一的Jon接受訪問表示,每天外賣的窗口大約會有40~70位的顧客,即使他們對這些食物並不熟悉卻也樂於嘗試。透過這個平台和這些對話,使得譬如說許多對於伊朗文化的誤解得以釋疑。在約莫一個月的操作之後,此地也成為了在地的人會來討論伊朗和美國之間文化和政治的地方,而且仍然有對這個計畫不熟的顧客,這也讓外賣窗口形成一個自然的公共論壇。在當地缺乏波斯餐廳的情況下,衝突廚房也大受在地的伊朗社群的歡迎,他們提供了認識更深入的伊朗文化的機會。創辦餐廳的團體也更推進一步地組織一些活動,譬如一場在德黑蘭與匹茲堡之間,透過視訊交流的晚宴。

Jon也表示,人們並不會一開始就把這個餐廳聯想成是一個藝術計畫(當然這也不是他們的目的,而只是一種手段,或者方法),不懂波斯語的人可能是因為醒目的視覺形式而被吸引,而伊朗社群則直接讀取語言(但通常也是會懷疑一下,這裡真的有在賣Kubideh嗎?)。他們所要提供的,是連結日常的機會。透過在食物當中深植的歷史和文化,成為了從感官上著手的邀約,從而突破公眾原本的心理界限,開創機會,去更細緻討論這些議題。








衝突廚房官方網站
We make money not art網站訪問

2012年10月10日 星期三

2012年4月7日 星期六
















一直到已經完全停止我的畫筆三、四年之後才賣出第一件作品真想取笑自己一下

好像去年底有跟朋友開玩笑說:如果以後有人想找我的書法作品,就會發現怎麼找到的盡是一些寫"溼地石化無法並存"、"捍衛家園"、"土地不是商品"、"農漁永續"、"護水"這一類的字

2011年12月17日 星期六

[轉貼] 關於"2007年他們在忙甚麼"一文和其他雜思

摘自:http://blog.roodo.com/torrent/archives/18494999.html

當每個議題已經變成一種政治人物的表面宣示,個案就要參考整個大局來做取捨,當2007年稍微的挑戰都不復見時,其實他們已經很清楚自己的支持者已經成為不受到任何自我反省衝擊的共同體,能配合大勢大打保皇戰的純粹忠誠戰鬥部隊,從老農津貼、水果價格到宇昌,而其它的議題則是偶爾利用來正當化保皇的相罵本,以土徵條例為例,國民黨就敢強行通過,然後自居土地正義,民進黨也敢在立院裡放水,因為他們看準了兩邊的支持者就有臉拿著正義的雞毛主動配合演戲互咬。當挑戰無法動搖到選票、資源、合法性,被政治人物甚至被民眾本身抵銷吸納的時候,取捨的標準當然就顯而易見,當只有騷擾沒有壓力,大家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在每個候選人及其支持者對改革、和平、人權、民主、正義、貧富差距都是用這種態度面對時,這樣2012年的總統大選的結果真的會改變台灣什麼嗎?大家就覺得他們這樣搞和忙這樣的方向是對的啊。

最後,所以從讓總統候選人繼續大玩表面宣示,顯示他們真的很忙於搞文化,實在很好奇昨天文化元年基金會為什麼有這樣的形式和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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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篇無直接關聯,
但我有時候真的覺得,
文化界到底哪裡好意思要大家來幫助他們?
那天在會場,看到現場許許多多穿著光鮮亮麗的文化界人(或說文青?)
甚至是坐在第一排發問的提問人,
有幾位早已以文化資本之力累積了許多人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的財富或聲名(當然裡面一樣有我非常尊敬的文化人)

我也不是不覺得藝術文化就完全不應該接受政府資源挹助
只是這些傾注進去的資源,最後到哪裡去了呢?
是少數金字塔頂端互相傾軋奪取話語權的學術遊戲?
是變成政府慶典塑造天下太平歌舞昇平的鑼鼓?
還是成為妝點資本家擁抱消費文化的胭脂粉餅?
這些資源有哪一點真正流回人們身上,
或做了對他們有益處的事情嗎?(噢別開玩笑了~難道要怪朝九晚九週末加班的上班族無法去逛美術館畫廊看兩廳院表演嗎?抱歉抱歉,現在看特展還要再加付200)
這些狀況,才真的是藝文界自己應該要先解決的問題
至於那些提問,不管是藝文預算真能提高或轉投給不一樣的團體
美術館的版圖重新分配(少開玩笑了,提問人裡面也有人是北美館雙年展審查小組,搞不好提問人們應該自己先互相打一架,他們真的知道坐在自己隔壁的人幹過甚麼事嗎?或是選擇裝傻然後繼續問一些違和的問題?)
或者是解決了閒置館舍,
但還是把這些散落各地的閒置館舍,
分配給恐怕跟當地都無任何關係的所謂"專業"藝文團體

只要這可怕的"專業"咒一日不解除,
藝文無法體認到和在地的生活、社會以至於人站在一起
在這之前恐怕仍都只是品味和風格之爭

自己身為這其中的一員仍應深自檢討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記賴青松演講後一些思考之一



那天聽完演講之後,大致上有幾個面向的想法

首先是直接關於農業部份的。

其一,演講中有提到關於對量的控制:小農是抵抗大量消費的模式,是"謀生"而非"牟利"。而賴青松所描述的,他的固定買賣的購買者和他之間的關係,我想這是重建農村生活網絡,甚至是重塑當代被資本割離得破碎的生活,更重要之關鍵所在。曾經一度人類以分工以及專業謀求效率,進而使得土地所能負載的極限更往上提昇,但是這些分離的部門讓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也隨之疏遠:過去的食物是來自自家生產或者近鄰的交換,但在當代我們看不到餐桌上食物的生產者。疏遠帶來了匿名的效果,匿名使得責任得以被規避。賴青松在演講間笑談的"有機農業就是晚上才噴農藥的就叫做有機",我想道出的就是這一事實。當下在有機意識漸漸抬頭之際,竟也出現了許多不同的認證標準或者是品牌,為的是要代替消費者做把關,而我覺得這其實本末倒置。相對的,人與人的熟識和接觸帶來的是關係和責任感:傳統的農村關係可能在過去的地方派系組織下受影響,而顯得保守,但若能重新型塑這些組織,同樣的關係網絡所帶來的效果可能是完全不同的(譬如先前看到的,溪州鄉公所推動的一些在地生產在地食用方案)。

合理且適量的耕作,使產銷之間的層層關係回歸到更為基本的人對人之間的互信關係,也許才是擺脫資本控制之道。於是其實我們不太需要甚麼把關。鄰居的米和蔬菜、雞蛋和魚肉互換;都市歸農的年輕農夫供給原先在都市人際網絡裡的朋友;托兒所裡的營養午餐來自村子裡的阿伯...。

其二,有一段說法雖然不是主題,但是卻特別吸引我。他提到說,"農"是一自然生成的生產方式,並非生於資本主義時期,故並未針對資本主義制度做設計或適應,也就是說,"農業"和"農耕"在本質上是不完全相同的。吸引我的部分在於說,台灣農村勞動的主力有一大部分仍為老農,他們生長和從事農務的時間確實是在資本的控制仍未完全之前就開始了,那麼也就是當前的農村其實有一大部分仍然是過著只被資本主義低度控制的生活。這就讓我想到了我阿嬤,他的熱水來源是用庭院裡面的枯枝以及木材工廠裁切剩下的NG木頭,用灶燒水,如果非必要幾乎不使用瓦斯;煮飯可以用灶完成的菜色也都盡量使用灶,燒盡的灰則重新變成庭院裡菜園的堆肥,剩菜剩飯、取下不煮的菜葉果皮是雞的飼料,雞又生蛋。過去我對他這樣的生活其實不太能理解,但是現在想想,光一個灶就可以達到各種能源間的轉換循環,並且在這過程中是幾乎不需要消費的(除了引火的火柴或打火機,當作引信用的報紙)。如果說農村裡面有各種"節儉"或"惜物"的美德,換個角度看,他也是在被資本控制的城市生活之外,還留存下來"另一種生活模式"的可能之地(試想,該如何在城市裡面疊出一口灶?),我想這也是我們目前所從事的反農地徵收行動,除了農地的不可恢復性以外的,另一個非將這"希望的空間"保留下來不可的理由。


2011年10月11日 星期二

海市蜃樓與the desert of the real























今天去看了"海市蜃樓:台灣閒置公共設施抽樣踏查"這個展覽
非常的想推薦給大家
但是我想推薦的不只是看展覽
或者説展覽本身我覺得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這些硬體的設施在黑白的照片裡面顯得平板(也許是刻意的效果)
紀錄者們的拍攝也不是每個都很齊全
不過在這個活動裡面
他們做了一些非常重要也很對的事我覺得
除了透過紀錄來揭露真相以外
行動本身其實大過於展覽和出版

一個是,不由藝術家自己來執行拍攝任務
在訪談裡面姚瑞中説
他其實也是可以自己去拍
(我一開始也是覺得何必勞師動眾,他自己拍甚至可能拍得更好)
但是這件事情的確是因為集體的執行
甚至大部分執行的學生並非藝術創作專業
在過程當中,創作者反過來成為了將藝術專業解放的人
不強調"藝術家"本體,卻讓民主的個體集結起來
並且更顯強大
事實上,這些事,也本來就不應切割
每個人本來就都會是藝術家
也會是各具能力的行動者



另一個是,讓這些拍攝者重回現場
紀錄影片當中提到
雖然這些學生大多選擇自己的家鄉附近作為記錄點
但是他們很可能從來就沒去過這些地方
對於這些可能仍未有定見
思路仍未固定的年青學生
(我想是這樣的,從不是很流利且猶豫的訪談影片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們正在經歷一場腦內的變革)
讓他們確實用自己的身體和腳以及眼睛
並且和家人、在地的朋友交談
去體驗那一片片、一幢幢的"真實荒漠"
到這裡我就覺得"LSD"這名字真的是取得很好
我想到的並不是幻覺的部分
而是吞藥丸














這是LSD
















這是駭客任務的藥丸,長得很像吧~

這些還沒有定見的
可能是未來的創作者、建築師、攝影家...
乃至於更重要的,他們是未來社會組成的一分子
在吞下這顆藥丸後
就如同從母體內醒過來了一般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是Neo
或一定要變Neo
也不是要英雄化姚瑞中是Morpheus
但是我們需要很多清醒過來的人
don't only be a battery to them
穿透海市蜃樓,直到the desert of the real

透過看展覽或者是看報章媒體、網路爆料聯署
即便我們仍須透過這些平台和介質來傳播訊息
但是有一些事情
不論是行動者或藝術家、民代或政府
都無法為你代勞
別人的腳不會是我們的
眼睛也不會是
只是站在他人肩上
用別人的視網膜眺望
是無法真的完成社會批判跟個人覺醒的
一切的改變
還是有賴人真正的走出自己的房間

從抵達"現場"的那一刻起

展覽連結:海市蜃樓-台灣閒置公共設施攝影展 Mirage: Disused Public Property inTaiwan

2011年7月15日 星期五

一些思考

文/ Marshall Arisman
譯/黃立佩

在我們瞬息萬變的生活中,對創作過程重要性的了解,對現在的藝術家而言不是理論空談而已。創作過程必須是個人化和實驗性的,我不是想誇大其詞,但是創作不單是藝術家的事業,更重要的是它對我們情感與精神有關鍵性的影響。創作經驗位於人生意義的核心部分。完成的作品對藝術家而言通常只是墊腳石。所以我強烈反對風格取向的插畫教育。身為老師,我們須帶給學生足夠的技巧去抓住想法與靈感發生的瞬間。要求學生發展風格會限制住他們職業上的機會。此種狹隘的見解會奪走最有才華的學生得以專注於他們非說不可的事以及如何表達那件事的藝術本能之動力。

多年來我觀察了非常多插畫系所。無可避免地,只回應『市場』或最新的『風格』來設計課程的系所將教出廉價美工。那些學生可以得到工作嗎?當然。他們可以過活嗎?可以。他們有機會作為藝術家繼續長進、為他們的才華應用創造新方向、並配合自身的進步、知識與經驗成功改變作品嗎?不可能。